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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芙蓉三岁的时后,时常把在地上勤奋工作的蚂蚁用手指捏死,时常用布袋来捉苍蝇,他母亲看了很恶心。就带小芙蓉寺庙问老和尚为何如此?
老和尚说:这就是人性本恶,施主,你应该多拜佛,以减少你女儿的罪业。
但,这时在老和尚旁坐着的一个小和尚说:师父说错了,是人性本善,小芙蓉不知道自己捏地上的蚂蚁,而蚂蚁会死,更不知道有布袋来捉苍蝇,而苍蝇会无家可归,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不会这样做。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小弥沙有慧根。
自哪日之后,小芙蓉的母亲就将小芙蓉寄托在庙中,让小芙蓉亲近小弥沙。这就是我和小芙蓉的故事,小弥沙这样对我说。
我们在七宝池里洗澡,池四边的阶道都是用金银、琉璃、玻璃砌合而成。上面还有楼阁,也都是金流银楣,玉阶琼壁,更有琉璃砗磲,赤珠玛瑙,装饰着宝殿瑶宫,真有说不出的庄严华丽。池中的莲花开得同车轮一般大,色泽有青的、黄的、红的、也有白的;各自放出同色的光彩,微妙香洁。
阿弥陀佛来了,他问:小芙蓉呢?为何你们不一起洗澡?
小弥沙说:他是女生,不能和我们一起洗澡。
阿弥陀佛说:为了成就你们的爱情,所以你不愿小芙蓉女转男身。
小弥沙说:阿弥陀佛,我们的爱情海沽石烂,闻者伤心流泪,你要破坏我们的爱情吗?
阿弥陀佛说:所以你们被隔离了。
小弥沙说:阿弥陀佛,我们一定会好好做人?
阿弥陀佛说:果瓜说:我作佛时,所有众生,建康快乐,没有男欢女爱,只有爱情和永生不死,这愿望不能实现,我不做佛。你们是不是真的做得到?
我和小弥沙同时大声说:阿弥陀佛,我们做得到。
入夜,在梦中,我见到了父亲,我父亲叫(水阳子),是个道士,他离我很远,我们互相跑近,我们拥抱了。
父亲说:果果,果然是你?
我说:爸爸,果儿好想你。
父亲说:果果,爸爸从妈妈哪儿知道了你亲近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对我有什么指示吗?
我说:阿弥陀佛问爸爸,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
父亲回答:中国有儒家的孔子和孟子,《三字经》也说过:人之初,性本善。这是第一,人性本善。
父亲想了想又说:中国古代荀子否认人性中有先天的善,他认为人性是好利多欲的,本性中并无礼义道德,一切善的行为都是后天教育和环境影响的结果,这是第二,人性本恶。
父亲笑了笑,又说:道家的老子、庄子认为人的本性是无知无欲,无所作为,人生的目的,就在于保全人性的天然状态,主张人应回到无知无欲的婴儿状态中去,人应完全顺应自然,这是第三,无善无恶。
我说:还有吗?
父亲回答:春秋时代的董仲舒认为善出于性,但性中有情,情是恶的,这是第四,有善有恶。
这时听到小芙蓉的声音,父亲也听到了。
小芙蓉说:阿弥陀佛第五愿:我作佛时,十方世界,所有众生,令生我刹,皆具端正净洁,不得是愿,不取无上正觉。
我对父亲说:爸爸,我和阿弥陀佛相应了,果瓜第五愿应该这样写…
我作佛时,所有众生,皆具其赤子心,㓗而无染,不能成就,我不成佛。
父亲问:什么是赤子心?我说:就是佛心。
水阳子梦醒了。
小沙弥又听到了,赤子心。
小沙弥写:小沙弥第五愿,我作佛时,所有众生,都是一家人,不说二家话,不能成就,我不成佛。
阿弥陀佛来了,他说:都是一家人,除非没有风,不说二家话,除非没有雨,没有风雨,不见无常。你们都有,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