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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了那麼多年,怎麼還不願放掉當年的事?』
她以為只要時間流逝,當年的系統性圍剿與加害,就能一筆勾銷。
她們試圖靠近你,因為你向來是她們的供給者、向來是她們的血包。
無止境的向你索取、享受你的善意與無條件滋潤、享受被你保護、享受你的真心,卻背後妒忌你的坦蕩、妒忌你不像她們內心陰暗爬行、妒忌你可以無條件付出卻不在乎什麼回報,而她們的任何付出,都在背後緊盯著你是否有與她們分享榮譽,哪怕很多時候,她們幾乎沒什麼影響,但也不容許你膽敢有自己的光而這道光不被她們蹭。
情緒、反應與客觀事實嚴重失衡。
策劃系統性霸凌與攻擊,表面再戴『抑鬱』面具,哭哭啼啼捕獲同情。
直到你親身走過6年的抑鬱,回頭看當年她總說自己抑鬱,原來是演戲。
因為真正的抑鬱,是再無生息、是烏云密布、是墜入深淵谷底,而非追求名利、享受權力、拉幫結派、策劃圍剿。
你記得的,她總標榜自己是『靈魂工程師』、『人民教師』,可為何俄國教育家在落淚?
你也記得的,她需要、需要這樣的一個角色,來讓自己的靈魂活起來。
地獄餓鬼都是如此。
自身的黑暗與混亂,必須找到一個承載體,才能使自己不那麼痛苦。
你記得她冷笑,笑你是不是成了眾矢之的,笑你是不是被人罵,也看不得你有半點好。
無論是小學算命師說你會富可敵國她急急忙忙也要知道她女兒的未來,或是中學時期她女兒戴眼鏡而你沒戴眼鏡站在一起對比,使她氣得要她女兒從此戴隱形眼鏡,要美過你。
她們要你,永遠成為她們的跟班。
她們要你,永遠內耗、自卑、低她們一等,然後再像小時候那樣傻乎乎的,什麼也不懂,不停替她們開心、不停為她們歡呼打氣、不停給她們好東西。
而她們只需厚顏無恥的接收,就可以了。
不允許你,有自己的主體。
不允許你,有自己的情緒。
哪怕知道你的處境,也是嘲諷你的素材。
卻又憤怒你學她們與同學聊起她們的家事,大怒你家醜外揚。
揚你的家醜可以,揚她們的居然不可以。
你逐漸看清她們的嘴臉,不僅僅是她們,還有許多人。
不可家醜外揚,是他們的遮羞布。
行惡只要被掩蓋,加害者就能逍遙法外。
等到撒手人寰,拍拍屁股投胎,誰人還知道你前世做的壞事?
一邊要你不可家醜外揚,一邊想盡辦法污衊你、貶低你,還以為你不知情。
她的女兒,在校園霸凌你、破壞你的所有人際關係、你對誰有好感,就破壞你的青春悸動。
『你知道嗎?她是我的表妹。』
首先,先蹭你的光。
有人關注你、對你有好感,她必然要蹭這個光。
『其實我很討厭她。』
若對方真的對你有好感,她下一句就會這麼說。
她把從小到大相處中的小事、青春期偶爾三五次的冒犯與情緒不平衡,描繪成你的死罪。
那些你明明沒有那個意思,她卻一意孤行的認為你就是抱持著惡意,給你添加許多莫須有的罪名。
『你有看我的表演嗎?』
奇怪的是,她在持續性霸凌你、攻擊你、圍剿你之後,還會突然換上一副友善面孔跑來問你,是否有出席她的演唱會?
希望你像小時候那樣為她加油打氣、為她開心。
她懷念你小時候無條件的滋養,享受你的溫暖,一邊享受你的供養,一邊在背後陰暗爬行。
『沒有。』
你只想避開她這個神經病,不想和她過多交際。
她又給你添加一個新的罪名:『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你只覺得她是神經病。
你的任何正常的行為與反應,都會被她添加亂七八糟的敘事,都會變成她要置你於死地的罪證。
連她那些正常的朋友都覺得她的行為不可理喻。
但沒關係,她還有那些與她一樣在陰暗中扭曲爬行的小跟班,支持她舉行惡的狂歡。
不停攻擊你、謾罵你。
『連音樂之父巴赫都不懂?』
『哈!你的音域在低音區啊!我可是女高音。』
『拿到獎學金有什麼了不起的?中國的獎學金誰都可以拿。』
『憑什麼你有好運?你父母沒有文化,你就該畢業後到餐廳端盤子。』
『憑什麼他們都喜歡你?!小人得志!』
『憑什麼我的朋友都沒有討厭你?是因為我,你們才認識的!你在利用我!』
『你寫作好,是因為受我的影響,我媽媽是中文老師,我小學拿作文冠軍,你是受我們的影響寫作才會好。』
『你會音樂也是因為我們的影響。』
『你的所有成就,都是受我們的影響。』
『你居然不要和我們共享榮譽?不尊重老師!不尊重長輩!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真的很自私!』
『你憑什麼交到美國留學的男友?那應該是我的,只有我配得上,你配不上!你配不上!』
想要破壞你的感情,那是陰暗爬行的她們又在背後露出邪惡之笑,就像破壞你青春悸動一樣,認為勢在必得。
破壞不成,於是卸下過往的惡意與攻擊,想要靠近你。
『聽說你交了一個美國留學的男友?』開場第一句話,也是心心念念著那個留學美國的別人家伴侶。
你早已通過多年的觀察,預判與模擬了她的所有心理活動與行為傾向。
要么,搶你男友,再在成功的時候露出高高在上得勢的表情。
是的,需要你介紹有錢男友給她,如果你真的介紹了,還要裝出自己得逞的小丑模樣。
可你確實不理解,醜陋嘴臉已經露過幾百次,她們卻會認為她們的聖杯麵具可以像以前那樣繼續迷惑你。
她們由始至终,完全不知道你的行為邏輯。
你無論怎麼想都感覺詭異。
為何她們會在殺了你無數遍之後,仍然默認你會保持從小到大那個供給者的角色?
若不搶你伴侶,你也預判到她大約會要求你介紹一個同樣家境富裕的男友給她。
若你真的介紹了,她就會通過煽動你介紹給她的男友,來進一步影響你的伴侶。
若你介紹給她的伴侶不夠自己伴侶有錢,她又要在背後說你看不得她好,說你特意介紹家境沒你伴侶好的男友。
若你介紹給她的伴侶比自己的伴侶有錢,又要嘲笑你愚蠢,又要得意自己的伴侶比你的伴侶有錢。
踩著你的屍體,再得意利用了你之後,站在高處,嘲諷你的善意是愚蠢,這就是她的行為模式與慣性。
你早已摸清她的底層邏輯。
當然,你沒有想要理會她的意思。
一副赤裸裸的索取面孔,童年時期的所有善解人意,都是面具。
背後是陰暗爬行的毒蛇。
她不懂,她不懂為何她對你發起攻擊與霸凌的時候,你卻仍然對她表達善意。
在你眼裡,你在給機會,你在表達和好的善意。
在她眼裡,你是因為想蹭她的光、想她給你一些好處、羨慕她、仰望她。
因為在她這種妖怪或是NPD眼裡,
只有『仰望』和『貶低』。
她們願意去捧腳、去卑微的討好,
卻在確定自己比你優越的時候,
要將你憤怒的、惡狠狠的,踩進沼澤里。
她們不會理解,
為何有人選擇平等,
為何有人付出可以不求回報。
她們也許會羞恥、會恥辱,
為何自己做不到?
於是笑你蠢、笑你裝、笑你只是要博人眼球、笑你在立人設。
所以當你對她的靠近始終保持疏離態度,她居然憤怒。
『她憑什麼這樣對我?!她憑什麼不再滿足我的索取?!』
她居然憤怒,憤怒你在被她霸凌、攻擊、謾罵、煽動群體圍剿之後,不再滿足她的予取予求。
她要破壞你在別人眼中任何的正面形象。
卻要繼續在你身旁索取。
再笑你愚蠢。
///
他想和你和好。
不知者無罪,那是他們蒼白的藉口。
在釋放惡意與攻擊的那一刻,其實他們已完成了風險評估,已衡量了後果。
他們便是知道,只要真的是誤會,隨便幾句道歉或不知者無罪,就可以把責任再度推回到你身上。
是你要去消化那些噁心與背叛,那些無力與受傷的瞬間,而他們只需一句道歉,就能卸下所有責任,將責任推向流言、群體、你的沉默,卻從未真的設身處地共情或同理過你的感受。
你早就看清,早就在無數次的觀察中,模擬了他們行為的動機與選擇。
『其實你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早就衡量過後果,你認為就算真的是誤會,你只需要道歉說不知者無罪,就可以讓關係和好如初。』
回應你的,居然是他們的惱羞成怒。
那是一個失衡的系統、失衡的世界。
早已無法分辨出誰的責任、誰的動機、誰的選擇,
卻逼迫受害者必須吞下任何虛偽或形式上的補償,
不然便是受害者『得理不饒人』。
『你得理饒人的話,當時至於背後說我壞話?』你只覺得可笑。
回應你的,仍然是強烈的憤怒。
你成了千古罪人。
你不能把話說得那麼難聽,這是人情世故。
可真相是,你得是那個祭品,你得默認你要被獻祭,而不是質疑與反抗,不然便是在破壞秩序。
粉飾太平,粉飾的不是你的太平,而是加害者的惡意與攻擊。
你從未發起什麼行動打破什麼秩序,只是靜靜站在那裡,只是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是對人疏離,一群病態的控制狂就會上前圍觀,說你有問題,說你在破壞秩序,說那麼大的混亂與惡意都是你引起的。
可你真的發起過什麼混亂嗎?
你有系統性的去排擠一個人嗎?
你有落井下石去謾罵或嘲笑一個你根本不認識的人嗎?
還是你只是保護自己、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只是邊界感強?
你是罪人。
他們仍然這麼堅持著。
你肯定有問題。
你一直在思考與觀察。
那是網絡盛行關懷抑鬱和反霸凌的幾年。
詭異的是,
那些同學一邊表面關懷抑鬱、反霸凌,
一邊霸凌你,讓你往後的6年被抑鬱拖著,
甚至連身為『人民教師』的她都披上『抑鬱』的面具,
策劃系統性圍剿與霸凌,再慶祝恶的勝利。
你由始至終,無法理解他們行為的不一致性。
後來你才知曉,
中學時期,常常要你們針對某某社會現象給出建議,
如建議政府、學校、相關機構,應該實行什麼政策,
來降低或減少某件事,
只是治標不治本。
行惡的人,更是可以把自己作惡的責任,
往外推。
是受害者活該或不完美,
是群體敘事如此,我只是跟風,
是教育部失責,
是新政府有問題,
是影視影響。
千錯萬錯,都是除自己之外的錯。
你會看到加害者在陰暗中勾起一抹狡詐的笑。
///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居然還在乎當年的事?』多年後,她試圖和你示好,得到的仍然是你的冷眼旁觀與不回應。
她居然以為時間流逝,
當年的圍剿與系統性霸凌,
就能當作不算數?
本源總告訴你,
當年那個惡的群體已經解散了,
可你在某些時刻常彷彿站回那個被惡圍剿的場景。
那是來自身體的記憶與創傷。
是的,惡的群體,早已解散。
需要群體,來行惡,責任才能擴散。
心裡算盤,打得多妙,可不允許有人看穿他們那副虛偽與惡毒面孔。
不然他們又要高舉權杖,說自己才是正義的化身,臉上卻是惡魔的狂怒。
要榮譽粉飾自己,哪裡有光,就會像喪屍一樣撲過去。
要詆毀與摧毀別人,就像在教會散播丈夫的惡語,讓其無法在社會立足,終生內耗與自我懷疑。
要摧毀你和你的哥哥,再裝作自己是權威。
連得勢的起點,都是建立在摧毀與霸凌別人之上。
跟魔鬼作交易,還要優越的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討厭你、厭惡你、憎恨你,你遠離了她們,她們卻不停的想要再靠近你。
『你看,既然她們那麼討厭你,為何卻一直想要再靠近你?為何需要你?而你卻可以完全不再和她們聯繫,也不再需要她們,』鬼媽媽在耳邊和你這麼說道。
能量上,她們那無止境的黑洞靈魂,嚮往你身上的本源之氣,於是要與你接近。
現實層面,她們需要你與她們的互動,需要你像小時候那樣的支持與溫暖,甚至是需要你以前願意無私奉獻的任何利益。
你若發光,她們便需要你的光,需要你提起或誇大她們對你的影響,來作為她們的勳章;
哪怕她們從未真的有什麼很大的正面影響,就算有,也是基於索取與回報的投資。
若不從,忘恩負義的罵名,趕緊貼你身上。
誰說你若盛開,蝴蝶自來?
相信我,一個風光的人,身旁肯定混了許多妖怪。
他們的關注、喜歡與靠近,都是建立在索取之上。
盯著你的眼神,像豺狼盯著花鹿般——你是他們的獵物。
像她們這種人,只有單方面索取,形式上再假裝給你一些好處。
『禮尚往來』是她們的遮羞布,滿眼索取與試探的給予,你不接受說你不知好歹,你若接受了又要盯著你那不舒服的回應,說你不懂人情世故。
你寧可,這些骯髒的能量體,離你遠一點。
也不願,陪他們玩那場形式上是人情世故,本質卻是建立在匱乏與索取之上的遊戲。
你是她們的獵物。
有些惡,是系統性的。
但她們這類人,最喜歡包裝。
///
你以為你損失了什麼,其實你根本沒有損失過什麼。
你以為你失去了誰,其實只是在幫你篩選,那些無獨立思考能力、人云亦云、靠不住的人。
可這當然不能否認你當時受的傷害,無法否認你確實曾經被她們試圖摧毀的事實。
你會發現一件有趣的事。
便是因為她們本質糟糕、靈魂成了無止境索取與匱乏的黑洞,
於是需要摧毀你,讓你變成和她們一樣糟糕的靈魂,
這樣你的靈魂之光,才不會使她們羞愧、心虛。
她們以為通過一系列對你的傷害,可以摧毀你,或證明自己的強大與能耐。
可哪怕是在那麼黑暗的時光,
人間的你黯淡,情緒上你麻木的關上了所有哭與笑的感受,長達三年。
可能量上的你、靈魂上的你,仍然被光包圍。
你漸漸從那廢墟,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哪怕步伐緩慢。
你沒被摧毀,你沒有變成與她們一樣糟糕的人。
哪怕你確實在某些情況下,情緒失衡,或是痛苦,或是憤怒。
但你由始至終,沒有變成和她們一樣的人。
從來沒有。
因為她們知曉自己本質骯髒,於是需要你這個從小到大都在散發靈魂之光的人,被她們摧毀,不再提醒她們自己早已在累世中為了形式上的利益狠心丟掉的,與神的連接。
可她們仍然無法得逞。
哪怕她們認為,她們暫時得逞了。
哪怕嘲諷與流言滿天飛。
她們以她們的靈魂為代價,對你發起的圍剿與系統性攻擊,
並無法徹底摧毀掉你身上的光。
形式上的摧毀,無法撼動本質上的連接。
你會在形式上獲得更好的東西,也未曾在本質上與本源斷過連接。
可他們卻為了摧毀你、嘲笑你、陷害你,再次以自己的本質為代價。
你以為她們無止境的吸取你以前無條件散發的滋潤與關愛,是她們得逞,你的損失。
可你卻不知道,那樣的行為,背後標註著昂貴的價格。
這些黑洞靈魂,吸食一口本源之氣,都會上癮。
本源之氣,是給人溫暖的,能夠讓正常人或善良靈魂繼續成長。
若落入妖怪嘴裡,只會成了它們的毒品。
它們當然懷念,被光包圍的時光。
可黑洞會吸光,永不滿足。
它們的靈魂會破更大的洞。
就算這一世形式上貌似迎來了報應,
並不代表這些報應之後,罪孽就會消。
逃掉下一世也沒關係。
那些業力,會囤積在你的潛意識裡。
時間上的流逝,
僅是人間的體驗。
也許,時間並不存在,
畢竟靈界常跳躍時間,
就像翻書、看視頻一樣。
你當然認為審判不存在,
那是因為你尚未經歷。
地獄不在地底,
而在你的心。
早已是地獄餓鬼,
披著人皮,
掠奪的利益與成果,
標榜是自己的福氣,
或是有天人福氣的阿修羅,
只是自欺欺人。
你想把地獄之火往別人身上燒。
就像妒忌別人坦蕩,自己卻只能從小陰暗爬行。
妒忌別人平等與共情,自己卻在還未上或剛上幼兒園的年齡,因為自己懂『國家』是什麼意思,便擺出高人一等的優越。
你要地獄之火往別人身上燒,
卻還盯著她給你送天庭的好果子。
你笑天人蠢,
坦蕩是天真,
付出後被刀捅是活該。
你心虛別人不願玩骯髒遊戲是裝清高,
你以為操控人群是值得得意的能力。
在斗獸場上,
優越自己有所謂政治能力,
才能在每一次混亂中獲利,
實則是自己需要混亂,才能獲利。
你慶幸自己懂得糞池的規則,
自然憤怒常年泡澡的清醒者。
妒忌別人的乾淨與坦蕩,
不像自己一身穢物。
於是你將糞便往別人身上丟。
別人示好,你說有陰謀。
別人養寵物,你說在立愛心人設。
只要把穢物往別人身上丟,
就能假裝自己是乾淨的。
只要把地獄之火往天人身上燒,
就不再是自己一人痛苦。
於是站在懸崖邊,
祈求菩薩與彌賽亞,
救救自己,
帶自己脫離苦海,
訴說著自己有多痛苦。
你當然無法獨處。
因為獨處的時候,回應你的,不是神的愛,而是你的業力。
你當然需要別人,來承接你的混亂與惡,
就能繼續自我安慰,
自己沒有那麼糟糕。
你說她需要別人來保持良好狀態,
殊不知,向來是她獨處的時候,別人自己想要靠近。
靠近了,把自己的混亂丟到她的身上,
拍拍屁股走人,再說是她的問題。
所以當你們想要系統性孤立她的時候,
發現她一個人也能自給自足,
自然憤怒。
她一個人也能開心,這便是她原本的狀態。
在她眼裡,你們就像神經病一樣,
一邊需要她,一邊妒忌她。
是你們需要被人圍繞,
卻說她就是靠被人圍繞才能得勢。
一群需要別人的人,
想要通過孤立她的手段,
讓她不再堅持自己的邊界與思想,
要她臣服於自己的控制之下。
有問題的必須是她,
是她不懂人情世故,
是她太過倔犟,
而非自己毫無道理的想要入侵或侵犯別人的邊界,
而非自己無法尊重別人的節奏與世界。
嘴裡說著自己多支持同性戀,
卻無法尊重別人擁有獨立思考的邊界。
若誰不盲目跟從敘事,
就要憤怒和指責對方是在搞獨特或博人眼球。
仰望藝術家的名與利,
卻無法接受任何人有自己的特色與光。
花若盛開,相信我,妖怪也會來。
他們需要名利與光,來粉飾自己不是個糟糕的人。
那盯著獵物般的,赤裸裸的眼神,
不停掃描著你身上的任何潛在利益,
卻又憤怒你的疏離與冷淡,
無法滿足自己的索取需求。
地獄餓鬼,
太過飢餓。
將自己的混亂丟出去,
假裝罪孽滿身的是別人。
看不懂別人行為的純粹,
因為自己早已不是純粹的靈魂,
於是必須污名化對方的任何言語、舉止,
反過來說有罪的是對方,
要對方背上自己犯惡與縱惡的責任。
若對方不從,
便要說是對方的問題,
性子太硬、太固執、不懂人情世故、不懂社會潛規則、不會粉飾太平。
因為對方不願陪自己演那一出出荒謬的戲劇,
還要惱羞成怒的說對方是否認為自己是『世人皆醉唯我獨醒』。
能與地獄餓鬼混的,
要么同是地獄餓鬼,
要么愚昧的不再獨立思考,
要么早已在能量上成了對方的供給者。
有天你會發現,
聖杯麵具下,
藏著骷髏屍體。
妖怪便是那個,
吃了唐僧肉,
還會憤怒唐僧的肉不夠自己飽幾頓的,神經病。
吃人不吐骨頭,
別人不求回報的滋潤與付出,
居然用摧毀性的黑魔法回應,
還要假裝自己才是那個無辜的受害者。
賭你閉嘴,
賭時間流逝,
賭你會像以前那樣,被自己那副猙獰面孔嚇著。
再用人民教師或什麼獎杯榮譽,
合理化惡意,
讓人自我懷疑,
形式與本質的矛盾與混亂。
要光、想光、求光,
也要摧毀光。
轉頭又哭訴自己是不是被上帝拋棄。
站在懸崖邊,
獻祭別人,
得到的是魔鬼降下的雨水,
以為至少還得到上帝的些許回應。
狂怒的眼睛要看來看去,
才能再找下一個祭品。
釘耶穌、燒女巫、推老人下山,
再合理化自己的犯惡。
有業力,
要菩薩救、要耶穌擔。
以為只要合理化罪孽與犯惡,
業力就能消散。
可每次獨處,
怎麼回應自己的,
只有黑暗?
創作於2025年12月16日早上11點3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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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 202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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